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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江扬

王江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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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介

1965年参加工作,先后干过木工、出纳、保管;1977年因错案被关押;1979年纠错后主持绸厂的全部印染设计,后自己筹建工艺美术厂任厂长,自学完高中课程;1985年自建绘画教学楼一幢,进行绘画专业创作...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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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的盛开之花—— 论王江扬其人其画

  十多年前的老朋友——王江扬给我寄来了他刚出版的精美画册,令我兴奋不已,在拜读之后更是感慨良多,体会颇深。

  美学上的无知和所有偏见都遮掩不了王江扬油画艺术中闪烁着的强烈而夺目的精神性光辉,都抹杀不了这些作品所拥有的十分宝贵的终极性意义,都否定不了王江扬在当代艺术史上所拥的特殊地位。

  对于江扬而言,正是坎坷的人生经历和丰富的生活积累,塑造了他的性格、人品、灵魂和精神,并影响和决定了他的艺术支点与方向。

  他自童年时代起,就一直生活在浓重的历史阴影中,而那双无形的铁腕始终扼住了他和他全家命运的咽喉。压抑越深重,反抗意识也就越烈。所以,便形成了王江扬性格中的叛逆性成分,以及不掘不挠的顽强意志。上学初中后辍学,便开始学木工,做保管,当钳工……在底层奋斗了几年,尝遍了酸、甜、苦、辣。成婚以后,偏又遇上了一场急风暴雨。这场急风暴雨更是把他推入了人生的深渊!使他在穷乡僻壤的劳教农场受尽了剪熬和磨难,万千爱恨情仇都被埋到了他的心底。从劳教农场回来后,他又经历了艰辛的创业生涯!在工作当领头人,创办全国第一个民办油画院……一直都在跌打滚爬,苦干加实干,直至两鬓花白。一路走来所经历和所体验的一切,都在加深着他对人生所包含的悲剧性价值和意义的理解(这里的理解即是一种终极性体验),同时也铸就了他倔强、坚忍、真诚、执着、爱憎是非分明的品格,更提升了他的人生境界(自然也包括艺术境界)。

  他几乎就是无师自通。正因为是如此,所以他学画的过程也就比常人更勤奋、更刻苦。在纵横两个方向上,他自立“师”门,自取“师”道,同时也便自立“门户”。在纵向上,他以古今中外的大师和博大精深的艺术史为师,边学习,边临摹,边思考,边琢磨,并在广泛汲吸营养的同时,做到了有所侧重,有所选择,有所深入。例如他对法国的米勒情有独钟,对米勒的造型、色彩、构图,尤其是米勒崇尚真诚、质朴的艺术理念他都有深入的理解,我们可以在《泰川牛》等作品中体会到这种理解。除了对法国古典主义油画有着浓厚的兴趣以外,他对俄罗斯的巡回画派、现代艺术大师——毕加索和表现主义风格也都有过广泛的涉猎。王江扬的油画创作中综合了中外古今的众多),并已将古典风格和现代风格熔于一炉,所以他的艺术面貌呈现出了一种多样性和丰富性,做到了异彩纷呈,已无法简单地加以归类。

  在横向上,他以生活为“师”,以天地为“师”,大量地画写生,画速写,常常一画就是大半天,忘了饿,也忘了时光。晚上又夜以继日地搞创作,把白天收集的素材整合到作品中。既要做到忠于生活,忠于自然,又要做到视角新颖、敏锐、独到,能收到别出心裁的效果。为此,王江扬倾注了他全部的心血和才华。实践证明,他的长期努力并没有白费,在他艺术的生命之树上结出了累累硕果。迄今为止,他创作了约一百多幅木板或布画油画(其中的大部分作品都已收入新画集)。对这一百多幅作品,他视若生命中瑰宝,甚至比生命更珍贵!

  第一类题材的作品居多,约有二十多幅,为重点中的重点,其中《泰川牛》(1981年)、《上广元》(1982年)、《余光》(1983年)《老林口》(1983年)《交粮》(1984年创作初稿,1999年又在初稿基础上创作了几乎是同样构图的作品)、《农忙时节组画》(《耕月》、《打秧》、《大锅饭》、《昼夜》、《抢收》、《风谷》等十幅,1987年至1995年)、《落日》(1990年)、《开山》(2003年)等作品,可以被认为是这一类代表作。具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感情真挚的也正是这批作品。或许有人会将这些作品与“伤痕美术”进行类比,但是,就其批判性意义而言,它们较“伤痕美术”更明显,也更深刻,态度上也更执着(整个创作过程持续了近二十个年头,而“伤痕美术”的存在可以说是昙花一现)。所以,它们的思想内涵和社会意义已超越了“伤痕美术”,比“伤痕美术”更能揭示出广大农民阶层,乃至整个中国社会的真实面貌。在创作方法上,这批作品达到了批判现实主义层面,在整个当代艺术史上几乎就是填补空白,但却至今未引起主流层面和史家们的真正重视。例如《交粮》这幅作品描绘了在初露的曙光中、崎岖的山路上走来了“一字长蛇阵”似的交粮农民,男女老少,个个都背扛着沉重的粮食,低着头,弯着腰,有拄着棍棒的,也有光着脚板的,他们艰难地跋涉着……表情几乎是麻木的,个个沉默无语。《交粮》或可理解为一幅象征主义作品。“粮食”如同命运,正是命运驱使着他们必须这样负重前行,而且不知何时是尽头?何处有幸福人生?那背景中的曙色,仿佛就是一种虚幻的幸福许愿!又如《农忙时节组画之三——打秧》这幅作品,描绘的是在夜色已深的月夜里,仍在奋力地打秧(赶着季节插秧)的一位壮年农民的背影,他的姿势和精、气、神很容易让人想起一尊古希腊的雕刻作品——《掷铁饼者》,区别在于一个是正面弯腰,一个是背影。这幅作品同样可以理解为象征主义的。黑夜的背景,象征着命运的一种不可抗拒作用;而奋力一搏的动作则体现着一种悲剧英雄的精神力量;那摄人心魄、闪烁不停的光束,则犹如不屈的灵魂在申诉!再如《农忙时节组画之六——昼夜》和《农忙时节组画之八——凤谷》描绘的都是母子题材,细节相对具体,构图也相对饱满,描绘的重点都落在了母亲——妇女身上。她们比男性农民更多了一种责任——哺育下一代,为此她们显得比男性更疲惫,也更不堪重负!命运却同样驱使着她们必须如此,不能有任何怨恨。更为催人泪下的是《落日》。这幅作品是根据一个生活原型创作的:“……一个为了生存,养了四头猪的孤老太婆。”(画家自述)画面采取仰视的视角有意地抬高了这位瘦骨嶙峋的老妇佝偻的身躯,她弯着腰,低着那白发苍苍的头脸,肩上担着两桶水,双腿勉力地支撑着不堪重负的身躯,正颤巍巍地耸立在落日惨淡的余晖里,令人不胜同情。前景则被描绘成暗黑色,老妇单薄的衣着也是青色,这些被有意夸张或设置的黑色更加强了画面令人窒息的氛围。这幅画或许会让有些读者回忆起罗中立曾画过的一幅同样是白发苍苍老妇的作品。但悲剧性效果和批判性意义却未必能胜过这幅《落日》。究其原因,最主要一条是除了富于同情心的态度(这是王、罗相同之处)之外,还应具备一种批判性的立场(这也正是王江扬的深刻之处);其次一条是主观化的视角与艺术处理,例如氛围的营造,细节的夸张等。王江扬的上述作品,都强调了一种批判性,所以更能触及隐藏在现象深处的本质。这些作品为中国农民题材的创作贡献了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第二类风景题材的作品同样是王江扬油画创作的重点,目前所占的比重仅次于第一类,尤其是其中的寓意性(或称象征性)风景,为风景画创作领域所罕见。

  风景题材创作中既有常见的抒情性的古典风格作品,如《川西的田野》(1982年)、《春晨》(1987年)、《竹林》(之一、之二),1988年——1990年)、《古蜀道》(1998年)、《雪原》(2003年)等;又有寓意性(或称象征性)现代风格作品,如《惊蛰》(1981年)、《生命之光》(1985年)、《安息地》(1986年)、《情侣》(1987年)、《西出阳光》(1991年)、《永定河的春天》(2006年)等;还有一些寓人物或动物于风景之中的作品,如《赶场》(1984年)、《斜阳》(1986年)、《奔逐》(1987年)、《上云山》(1988年)、《火烧云》(之一,之二,2005年)等,其中尤以《火烧云》为独到,意境深邃?。上述三类作品互为补充,相得益彰。但毫无疑问,最为独特的还应是第二类风景。例如《惊蛰》是一幅类似于小写意的山水画,画面上充满了既紧张不安又冲动激昂的情绪,那一条刚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蛇的形象似乎在兆示着命运的某种不可预测性。这幅作品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凡高的代表作《星夜》和蒙克的代表作《呐喊》。起码一点,它们情绪是相通的。又如《永定河的春天》,它的创作时间较《惊蛰》晚了二十多年,空间也由广元转移到了京郊。二十多年的历练使得画家不可能再像当年那般既紧张不安又冲动激昂,相反,沉淀在这幅作品中的情绪显得是那么地沉稳、坚定、深邃、冷静、透彻。简洁而洗练的画面构图,多层次的色彩效果,使这幅作品成为难得的佳作。尤其是处在画幅中心位置挺立着的几棵或粗大或细嫩的树干、枝条,成了画家人格精神和内心渴望的一个代码。上述两幅作品无疑地成为了王江扬不同年龄段的人生境界的象征。艺术表现的方法虽有不同,但却各有千秋。《生命之光》与《西出阳关》同样是两幅寓意性风景的代表作。它们的画面构成相对地抽象、简约,色层的处理也更加具有表现力度,精神性的“光带”效果得到了进一步的发挥。而且从视角效果上看,两幅作品虽然处于一冷一热、一阴一阳、一圆一方、一虚一实的两端,但艺术效果却是殊途同归——两幅画面既是“人生如逆旅”、“君子以自强不息”的形象化阐释,也是画家生命深处高贵灵魂和坚忍精神的生动显现。

  第三类人物题材大致上可以看作是第一类题材的延续。其中有一幅题为《茶山春》(1982年)的作品,最有深度,也最见功力。这其实是一幅自画像,背景就是当年的受难之地——某茶场,所以画家用了古典式的富有质感的油画语言毫发毕现她描述了一系列细节;搭在野外的窝棚,倒在地上的背篓、破旧的外套、红毛线的背心、白衬衣,大背景则是起伏的丘陵和破晓中浓云密布的天空……“物”与“景”的细节不仅是主人公处境、心境的见证者,而且起着“此地无声胜有声”的点题作用。画面上的主人公采取的是一个半侧且带点仰视的角度——这个角度更便于表现主人公的一身傲骨。但画家着力刻划的却是一双冷冷的目光,目光中既蕴含着一种愤愤不平的,又显示着内心的高贵和倔强。一双目光成了一扇通向灵魂的门户,被画家刻划得如此传神,令人过目不忘。这幅作品很容易让人想起王玄的《春》。我认为它们(创作时间仅相隔了三年)具有异曲同工之妙。由于传播媒介厚此薄彼,让这幅《茶山春》受到了不应有的冷落。人物题材中最为生动的是农村儿童,例如《高高的山》(1988年)与《长长的水》(1988年),一位男童,一位女童,形象逼真,神情自然,细节生动。背景则是用统一的暖调完成的意象性山水,笔调优雅,且具有了某种象征性含义。新画集中还有两幅《人像写生》(1982年),在刻划性格方面尤为成功(王江扬其实是一位刻划人物性格的高手)。值得一提的还有《夜郎之歌》(1988年),造型上有点夸张、变形,画得比较轻松、随意,且有着一种拙趣和幽默感,内容则有点讽刺意味。这幅作品在王江扬的人物画题材中显得有点另类,故而引起了某位专家的青睐。我个人则认为,这幅作品偏离了王江扬人物题材的主攻方向,只能是一个插曲,一个偶得之作,所以不可能成为一种模式或一种风格。

  第四类作品中尤以“狼”为突出,其次才是牛和马。在“狼图腾”中,以《狼》(1985年)、《地光》(1995年)、《回家》(2002年)、《荒原》(2006年)等为代表作。其中的《狼》,我已在十几年前写的《长歌当哭》一文中予以阐述(刊《美术报》,1994年5月16日),不再赘言。其实,这批“狼图腾”中始终存在看一个悖论:一方面是呼唤野性,礼赞蓬勃的生命力,昭示一种原始的情怀;另一方面则是把“狼”人性化,人格化,精神化,让“狼”成为人类境界和品行的代言者。具体的做法只能是各取一端,予以突出。倒如在《地光》中,借助于壁立千仞、绵延不绝的山崖和荒岗的衬托,整个“狼世界”(约有几十头)变得惊心动魄,不可阻挡的野性伟力简直让人感到毛发倒竖!在远方闪烁的“地光”更增添了画面的神秘莫测,紧张不安……而在《回家》中,狼却变得温文尔雅,含情脉脉,它们仿佛就是人世间的一家三口。整个画面又成了“漂泊”与“回家”双重性主题的图释。另一幅《荒原》的构思或许就来源于艾略特的长诗——《荒原》,那奔跑在荒原上的狼群就是人类境况的一个寓言。

  在动物题材作品中,最感人的米勒风格的《泰川牛》,画幅中那双流露着人一般关切目光的牛眼令人感到无比的温暖;最诗意、浪漫的却是《白夜》,在白云底下,草原中央,清水源畔相伴双宿的白马,似乎让时空凝因在了永恒的瞬间。

  在当人画史上,表现英雄人物牺牲的作品是常见的,但表现一个无名之辈小物的生、死离别却不多见。王江扬的关于生、死离别题材的创作,正是属于后者。在他的眼里,英雄和凡人都是平等的,而在一群小人物的身上同样折射出了生与死的意义和灵魂的不朽。他的这类作品挖掘的也正是这些内涵。例如最早创作的一幅作品:《物体运动》里面的人,从那里来,到那里去,做什么?我们可以做许多痛苦的联想。冒着一片“火”光……究竟是愤怒的烈焰在喷发?还是灵魂的返光在闪耀?可以任由读者去想像。画面色调厚重而统一,细节刘刻划虽则趋于意象性,但却增添了悲哀、凝重的气氛。1995年,王江扬又创作了一幅大构图的《出殡》,画上人物众多,行进在曲曲弯弯的山道上,队伍中间是抬着木棺人群,前拉后推,整个场面甚是壮观——死者在活人心目中的地位和份量由此可见一班。这幅作品中没有任何非观实的因素,相反是通过鸟瞰的大视角,再次借助富有质感的油画语言,着力描绘了起伏的岗峦,从而以“实”代“虚”,暗喻那难以平复的心潮,仿佛还要以此来慰籍亡灵。 以上两幅作品表达了不可承受的“死”之重。还有两幅作品是从不同的角度探索了灵魂的存在与否:在安息地上茁壮着的“山”字树木犹如灵魂腾起的火焰,久久不灭(《安自地》):在墓地里,站立起的一具具虚拟的骷髅,正直面着前来扫墓的晚生,莫非是要进行一次生与死的对话《清明》?不管是不可承受的“死”之重,还是探索灵魂的存在与否,其实都是人类悲剧意识的一种表达。而生与死,作为一个永恒的话题,也始终在测试着人生的高度与深度。雅斯贝斯曾认为,悲剧不是人的特性,而是人的高贵的一个特性。他又认为,悲剧……通过一种完成而超越现实(参见刘小枫主编:《人类困境中的审美精神》,489.王江扬这一类晅题材创作的真正意义也许就包含在雅斯贝斯的上述思想之中。

  王江扬油画艺术的最大特点是什么?是全部真挚感情的高度投入,同时也是精神和灵魂的自我呈现。也正因为有了这个最大特点,王江扬的这些作品才具有了强烈的感染力,也才成为了盛开的精神和灵魂之花朵。

  托尔斯泰说过:传达全世界所有的才都能理解的,日常生活中的最质朴感情的艺术,即世界性的艺术(参见《什么是艺术》)。从这个意义上说,王江扬的艺术肯定是具有了世界性的。

  在如何传达感情并呈现一种精神和灵魂的艺术处理方面,除了前述的“中西融汇”(即具象与意象的“双管齐下”古典风格与现代风格的综合之外,王江扬的突出特点便是一种质朴与真诚。他作品中所谓的“土”和“拙”,也正是这种质朴与真诚的自然流露。他凭借着画笔和色彩在呐喊,在控拆,在刺穿种种表象,在寄予同情,在借喻人格,在高扬一种精神……而这一切都源于内心中的真实。这也是他作为一位艺术家的最为可贵之处。

  王江扬油画艺术的意义和价值何在?我认为心须从终极性角度来认识。

  古今中外真正优美的,尤其是那些堪称伟大的艺术作品,在关乎终极性追问时,都毫不含糊地交出了各自不同凡响的答案,或如春风细雨,滋养人心,或是惊天动地而泣鬼神!一部人类艺术史,体现了成千上万优秀艺术家对人类终极性价值的不懈追求,从而成为人类最宝贵的精神财富。这也是艺术之所以能具有永恒魅力的内在依据。

  如今的艺术界,却盛行着一切向钱前的滚滚俗流,大量的艺术作品丢魂失魄,徒有一副媚俗的外表,成了人们追求金钱的工具。在这种拜金主义风潮中,艺术又如何能经得起终极性追问?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艺术的终极性价值观正面临着全面崩塌的威胁!

  正是在当下的背景中,我们才格外深切地感受到了重建终极性价值观的必要性。

  我在前而已分析到的,还包括那些没有分析到的王江扬作品,其中的一个内核正是:深切的人文关怀,对人生和艺术所具有的终极性意义的不倦探索。也正是由于这个内核的存在,他的油画艺术才得以超越功利色彩,超越时髦和媚俗、超越湖流、超越泛泛而谈的所谓艺术技巧,从而成为我们这片艺术园地上难得一见的瑰宝。

  让我们记住这位敢于在世俗社会中长期地保持沉默并献身艺术的艺术家,并向他表示我个人心中一份由衷的敬意。

  还要用上我在十年前写下的一句:只要执着于“为人生而艺术”,并去继续完善它,就一定会有更精彩的作品问世。

陈孝信 2007.8.14——8.31.于南京.